是在嘲笑这徒劳的自我博弈。
&esp;&esp;慕月言猛地仰起头,后脑重重抵着冰凉的床头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仿佛唯有借助这外在的痛楚,才能短暂地压制住内心翻江倒海的煎熬。
&esp;&esp;喉间溢出一声被撕扯得破碎的、介于快感与痛苦之间的呻吟,那只疯狂动作着的手,像是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痉挛了一下。
&esp;&esp;终于颓然停了下来,软软地垂落在身侧,指尖还在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。
&esp;&esp;激烈的生理反应或许可以凭借意志强行压下,但心底那个因为她的缺席而被硬生生撕裂的巨大缝隙,却仍在夜风中呼呼作响,空洞地、贪婪地渴望着那个唯一能将其填满的温软身躯。
&esp;&esp;“废物。”慕月言对着浓稠的黑暗,轻声吐出这两个字。声音很轻,却像一把钝刀,反复割裂着所剩无几的尊严。
&esp;&esp;男人蜷缩起来,将滚烫的脸深深埋进那只还残留着她一缕淡香的枕头里,贪婪又徒劳地呼吸着。
&esp;&esp;此刻的他,像一头中了箭伤、躲回巢穴的野兽,只能在绝对的寂静里,独自舔舐着那道名为思念的的伤口。
&esp;&esp;长夜,才刚刚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