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平时小慕总那么专注于工作,但这几天,眼神总是飘向窗外。
&esp;&esp;秘书忍不住关心地问道:“小慕总,如果需要帮忙的话……尽管告诉我。”
&esp;&esp;慕月言轻轻摇了摇头,“没事,只是有点想……一个人。”
&esp;&esp;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和思念,让秘书心中一惊,他从未见过小慕总这样的一面。
&esp;&esp;秘书没有再多问,只是默默地退出了办公室。
&esp;&esp;……
&esp;&esp;回到庄园,慕月言脱下外套,缓缓走向衣柜,拿起衣柜里的衣服换了起来。
&esp;&esp;房间内,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微光,恰到好处地勾勒出男人上半身的轮廓,为他冷漠的面容增添了几分柔和。
&esp;&esp;慕月言半靠在床头,一只手懒散地支着脑袋,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,思绪却早已飘远。
&esp;&esp;目光无意识地落旁边的盒子上。那个黑色的精致盒子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。
&esp;&esp;手指伸了过去,轻轻把玩着那个盒子。
&esp;&esp;男人一直盯看着那个盒子,清冷的眸子渐渐染上了缱绻柔意。
&esp;&esp;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纯银的细手镯,中间串联着许多颗璀璨的澳白珍珠,每一颗都散发着温润的光泽。
&esp;&esp;而在其中一颗珍珠的内部,还巧妙地刻上了他的名字——“月”,这个字迹细腻而不易察觉。
&esp;&esp;这是当年她送给他的礼物,一只精致的手镯,承载着无数的回忆与情感。
&esp;&esp;小妈……
&esp;&esp;月光如水,静静流淌在卧室光洁的地板上,为昏暗的房间蒙上一层朦胧的银纱。
&esp;&esp;慕月言闭着眼,浓密的长睫在眼下投出脆弱的阴影。
&esp;&esp;他靠在床头,身体微微紧绷,一只手随着内心翻涌的欲望和渴求,在身前缓慢地上下移动。
&esp;&esp;空气里弥漫着压抑的喘息声,他的呼吸急促而滚烫,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汲取不到足够的氧气,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艰难地上下滚动,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&esp;&esp;难耐的燥热在身体里窜动,却无法驱散心底那片巨大的空虚。恰恰相反,身体的躁动反而将那份空洞衬托得愈发深邃刺骨。
&esp;&esp;就在这理智与本能交织的迷乱边缘,一个名字如同清凉的甘泉,悄然滴落在他灼热的心田。
&esp;&esp;“菲菲”
&esp;&esp;他在心中无声地、一遍遍地呼唤着。
&esp;&esp;女人的话语也仿佛在耳边再次响起:“等我回来。”简简单单的几个字,此刻却成了支撑他度过漫漫长夜的唯一念想。
&esp;&esp;她不在身边的这些日子,这偌大的庄园里,仿佛只留下他一个人。
&esp;&esp;白天尚可用繁忙的工作麻痹自己,可一旦夜幕降临,所有的声响褪去,那种无处不在的孤寂便如潮水般将他淹没。
&esp;&esp;这些天,他总感觉生活中少了点什么,空荡荡的,做什么都提不起劲。
&esp;&esp;直到此刻,在被欲望和思念双重煎熬的深夜里,他才彻底明白——原来少的,就是她的存在。
&esp;&esp;她的声音,她的笑容,她身上淡淡的香气,她无意识靠过来的温暖她的一切,早已如同空气般渗透进他的生命。
&esp;&esp;玖染菲的离开,毫不留情地抽走了这些,让他的世界瞬间变得残缺不全,不再完整。
&esp;&esp;慕月言的手指猛地收紧,指节泛出青白。
&esp;&esp;那动作不再是安抚,而是带着一种绝望的、近乎自毁的急躁,胡乱地揉搓着紧绷的分身,仿佛要透过皮囊,将里面那只躁动不安、啃噬着他心肺的困兽揪出来。
&esp;&esp;“到底要怎么样……”汗水浸湿了墨蓝色刘海,黏在剧烈跳动的太阳穴上。他仰起头,喉结艰难地滚动。
&esp;&esp;“才能不去想你……我真是快被逼疯了……”
&esp;&esp;黑暗中,男人急促的喘息带着哭腔,听起来狼狈又可怜,简直像阴沟里被逼到绝境、只能疯狂啃咬自己爪子的耗子。
&esp;&esp;一阵更强烈的冲动如海啸般席卷而来,将他彻底淹没,伴随而来的却是更深切、更虚无的落寞。
&esp;&esp;“没用还是…没用……“他断断续续地嗤笑,不知是在嘲笑身体的反应,还